而一旁的张艳却有些尴尬，口舌之间充斥着难以言喻的腥涩之味，一股作呕的感觉油然而生，可当他看到一旁正在休息的乔良后，还是尽力地将这种感觉压制了下来。

“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眯着眼睛的乔良忽然说道。

“什么不对？”张艳一面用纸巾擦拭着嘴角的残留物，一面好奇地问道。

“我是觉得你那同学顾远有些不对！你不觉得吗？今天的通话太顺利了，我们做这行也有段时间了，电话传销本来就是最困难的！”

“是你多想了吧，他们的通话你也听到了，顾远的口才本身就是他的强项，这么顺利也是自然的。”

“你很了解？”乔良冷声问道。

“初中的时候他就是我们学校有名的主持人，还代表过学校得过奖呢！”

“哼！也许是我多想了吧。”乔良冷哼一声后便不再言语。

当晚，张艳依旧没有选择在乔良处过夜，还是独自返回自己的住所，当她刚刚走到三楼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

“顾远！”张艳的表情有些怪异，当他确认这道身影的确是顾远后，她不由自主地用玉手抹了抹嘴角，似生怕有什么东西还残留在其上一般。

“准备回去睡觉？”顾远古井无波，情绪上没有丝毫变化。

“对啊，刚才我去二楼卫生间……”张艳愣了愣，觉察到自己的回答有些多余，因此也没再继续往下说。

“还记得初中那时吗”顾远问道。

“当然记得，那时候的你可是全校的风云人物呢，我们班的男神！”说到男神二字时，张艳的脸颊上浮现了一抹害羞之色。

“我印象中的你以前可是个文文静静的女孩，不怎么爱说话，喜欢看小说，特别言情类的。”说到这些，顾远脸上也露出了纯真的笑容。

“真想不到你竟然知道我喜欢看小说！”张艳望向顾远的目光带着些许炙热，可随即又冰冷了下来：“小说里的世界都是虚幻的，比如爱情，之前我以为爱情就是像小说里的那般纯洁，可步入社会后我才明白小说里的爱情大部分都是骗人的！”

顾远不置可否，张艳的这番话很显然她是个有故事的女人。

“初中毕业后同学们就没有了你的音讯，你去了哪？”顾远对张艳的经历感到好奇。

“那时候我的学习成绩不好，在你们学习优秀的同学眼里也许很不起眼吧！”张艳望向顾远勉强地笑道：“初中毕业后我便一个人外出打工，那时候我才真切地感受到社会是多么的冷酷无情，没有地位，没有金钱的人注定会被踩在脚下，直到现在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还好在我最困难的时候遇到了乔良，接着我加入了公司，公司不仅给了我想要的财富，还让我有了地位，我也向公司奉献着自己的一切！”说到地位二字时张艳整个人都精神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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