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公安局现在也算水平不错了！”孙正茂点头表示同意，露出省了自己很多口舌的释然。简单愉快的心情都明明白白写在了他的脸上。仍然是坦诚的路子。“就是有人存心想要陷害我们，我们公司能怎么样呢？几年前，还有很多人在传言，我们公司抓了人，找到宝剑就能找到人质，还有我们公司里面藏着有犯罪潜质的犯罪人名单，这简直都是一派胡言。你说，传了这么久，怎么也有个好几百人死亡了，可是人呢！哎，还是那句话，树大招风，我们游戏公司，用自己经营的思路做游戏，更多的优惠那些生活中不如意的人，我们真金白银的发人民币，不像其它那些游戏公司一样只发游戏币，只是吸引你继续玩他的游戏！我们呢，用我们发的钱，可以谁的游戏都能玩儿，这样博大的胸怀，居然还是招来了嫉妒和仇恨！人类啊，真是无法理解！”

上钩了！陈鸿文得意的露出相对来说也是坦诚纯净的微笑，孙正茂过多的语言，终于露出他的狐狸尾巴。那就是一个词，这个词多么像FY游戏公司的报警电话中的那个语境，人类！没有必要，在形容这件事的过程中，使用上人类这么大的这个词！

“不过，虽然我知道这些都是无稽之谈，但是我更加关心的是，你一直在跟的721啊！”

孙正茂语出惊人，吓得陈鸿文差点站起来。这件事情如此隐秘，整个局里就只有局长知道，除了他的律师女朋友，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如何这老头说的如此坦然，好像全游戏公司的人都当作了茶余饭后的谈资了呢？

“您说的什么721？”陈鸿文还在负隅顽抗，他渴望着是某个错误的数字恰巧出现在今天的谈话中。否则，自己的形式，将非常危险。

“721碎尸案啊！那么大的案子，那么重要的犯罪嫌疑人，谁还能说别的721？”孙正茂瞪着眼睛奇怪的看着陈鸿文，好像他很奇怪陈鸿文在装什么呢！

陈鸿文站了起来，他需要让血往脑袋顶上流一流。成为犯罪心理学家这么久了，他从来没有今天的害怕感觉，他感觉他的后背有一条凉飕飕的，好像是有一滴汗水顺着他的脊梁慢慢向下坠落，就如他此刻无比复杂的心情。他好像在一个棋局对弈的决赛中，还没出招，刚刚站到对手的面前，就被将了一军，被迫要出局。此刻的沮丧和难过，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他慢慢踱步到孙正茂的大落地窗旁，窗外灯火通明的城市，有一种渐行渐远的落寞和冷酷，跟这房间里的水深火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个人，无论是谁，他好像一只老鹰一样，一语击中了自己的要害，现在怎么办呢？回答，就是暴露，否定，就是结束谈话。

就在这时候，一个陌生女人出现在门口，她谨慎敲了敲孙正茂的门，没等回答请进，就冲了进来。女人推开门后，一边紧张的看着陈鸿文，一边双眼无助的看着孙正茂。她想说什么，张开嘴又合上。最后终于鼓起勇气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