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雪竹偶尔壮着胆子问他，是从哪里学到的这些？他便捏着她的下颌说：你管我从哪里学到的？反正你不是也被我伺候得很爽？再问他，他便说：女人年纪大了就饥渴，我不好好满足你，你嫌弃我把你喂得不饱怎么办？

叶雪竹觉得他越来越不正经，他还经常在她身上耳鬓厮磨说些很坏的情话，以前的他可不是这样的，可是她发现自己并不讨厌他的坏，有时候甚至会因为他说的某句话而脸红心跳。

叶雪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得这样任他戳圆揉扁，也许早在很久以前，她就已经被他随意揉戳，只是那个时候的自己并没有察觉罢了。

人的习惯与对一个人的臣服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是长期的坚持与习惯，沈星曜大概早就习惯了她唯命是从，所以昨晚她那样拒绝他后，他才会在电话里头那样大发雷霆。

叶雪竹此刻坐在公交车上，看着窗外一路倒退的风景，公司很快就要到了，很快就要与沈星曜碰面了，若是他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解释昨晚不辞而别？告诉他自己是被他妈妈赶出来的吗？这样沈太太会对她怀恨在心吧？如此以后的日子会更加不好过吧？……

叶雪竹下了公交车，走到公司大门口，也没想到可以应对的办法。

进了公司大门，又恰好赶上了员工上班的高峰期，等电梯的队伍排到大厦门口。

叶雪竹像往常一样排队耐心等候队伍前行，石小冉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突然用力拍了叶雪竹肩膀一下：“雪竹诶，我又碰见你嘞！”

叶雪竹笑笑，她每次都和石小冉差不多同个时间点到达公司，这已经是这个月第N次她在电梯口遇见石小冉了。

俩人排着队，看着队伍缓慢前行，石小冉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叶雪竹聊天。

“雪竹，昨晚叫你出来陪我们一起唱K喝酒你不来，可好玩了！”石小冉兴致勃勃说起昨晚的部门聚会，“下半场的时候，咱们部门的领导也来了，最后还是他付的款。”

叶雪竹笑笑，抱歉的说：“昨晚我刚好有点事情做，等下一回我一定参加部门聚会。”

石小冉点头如捣蒜，“嗯哪嗯哪！我知道你是有男朋友的人，自然比我们这种孤家寡人要忙一点啦！”又说，“不过你下次如果要来参加部门聚会，罚你把你男朋友一起带过来！”

叶雪竹顿时觉得头大，她哪里有什么男朋友，沈星曜顶多算是她的金主，她哪里敢让金主陪她一起出席部门聚会？不要命了吗？

于是支支吾吾的糊弄过去：“……看情况吧……”

石小冉显然并没有把她的不自然太放在眼里，而是大肆说起了昨天晚上部门聚会的趣事，“诶，你都不知道，昨晚咱们部门领导是后半场才赶到的。我们起初还以为他是去会女人的约了，问了老半天才知道他是去陪沈总赴宴了，领导还把沈总的秘密给抖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