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回他，柳助理自觉道：“陈小姐，你和姜总的过往，我恐怕不太方便说，也不太了解，要不我把地址发给你？”

陈夏妍依旧没有说话，柳助理有些摸不准她的意思，但还是把地址给发了过去。末了又委婉的提醒说：“最近王总，经常发呆。”

“是吗？”

“陈小姐，你可能不清楚，王总其实，没谈过什么恋爱。这头一次……可能情绪不稳定。”

柳助理好歹也是跟了王励肆很久的人，从那天王励肆让自己给陈夏妍买红茶，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他可从来不让自己，给别人办事的。

陈夏妍看着柳助理发过来的地址，下午的时候，出了趟门。

屈琳琅在推开包厢门，看见陈夏妍的那一刻，不由得僵住了。

“请坐。”陈夏妍对着她笑了笑，又温和问了一句，“要喝什么？”

“怎么是你？”屈琳琅警惕道。

“你想知道是跟姜铮的过去，没有人比我们当事人更清楚，看样子你不会去问姜铮，那只好我来给你解答。”

屈琳琅当然不会问陈夏妍，那样未免也太掉价了，她转身要走，陈夏妍说：“屈小姐觉得姜铮爱你吗？”

“你什么意思？”她回头看向陈夏妍。

见陈夏妍迟迟不开口，屈琳琅也出手了：“就算姜铮不爱我，他喜欢的人也不可能是你，要不然他当年也不会不要你？”

“屈小姐当真听过我们当年的事情么。”陈夏妍声音很柔，比起她的直接冷言冷语，像极了容易被伤害的一方，只是每一个，都是***屈琳琅身体里的刀，“如果你知道当年我和姜铮的事情，那你应该清楚，当年，姜铮跟我见的最后一面，他下跪求我，跟他一起走。我没有，所以他恨我。”

“不可能。”屈琳琅几乎是当场否认，“姜铮才不是会那样低声下气的人。”

“不如你去问问，姜铮在我身边低声下气的次数。”陈夏妍有些可怜的看着她，“他只是不对你这样。”

“你骗人，你骗人，你只是想要我们分开。”屈琳琅的眼泪落下。

“我不是想，而是你们没有可能了。”陈夏妍说，“我给过你机会，但你没有珍惜，现在我容不下你，你可以选择现在自己走，要么，被我逼走。”

陈夏妍站起身子，她体贴的抽一张纸递给她，陈夏妍其实并不喜欢为难女人，女人这样苦，何必苦苦相逼，只是屈琳琅到底触及到了她的底线，“我说的这些，你可以回去跟姜铮求证。”

“至于姜铮喜不喜欢你，或许吧。但是当年，我和小蝴蝶之间，姜铮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我。”

屈琳琅闭上眼睛，她永远比不上小蝴蝶。

陈夏妍缓缓说道：“你说我是一个抢别人男朋友的烂人，屈小姐，你真认为，姜铮……我真需要花心思抢吗？”

她目光平和，却让屈琳琅，心底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