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星棠的衣服由外到里的剥落,甚至内衣,最后直至**,而司御北依旧这么衣冠楚楚的,凝视着她。
羞耻感爬满了安星棠的全身,如跗骨之蛆,让她眼泪刷刷的落下一边去捂着自己的身体,而眼前的始作俑者却不为所动。
“不许挡!”
司御北坐在真皮椅上如同欣赏着工艺品一般,指骨却因为捏紧而发白,这还不够,自己早上可是被多少人围观的!
安星棠被司御北凛冽的眼神扫过,又瑟缩了一下,这模样像极了风中的小白花,让他心里这股恶气出了大半。
司御北点着下巴道:“跳舞吧,不是舞蹈学院的优质生吗?”
安星棠不可思议的与司御北对视,得到的却是一个轻蔑的眼神,她感觉自己似乎招惹了一个不可触怒的存在。
似乎,后悔已经晚了。
“现在?”
“不然呢,你可以选择去阳台跳。”
安星棠垂下卷翘的睫毛,轻咬着唇瓣,这个男人逼她放弃自己的尊严。
“叮咚——”
门**在安星棠的耳朵里从来没有如此的悦耳过,司御北捡起地上的一件衣服抛给了安星棠,等她穿好之后才不徐不疾的让外面的人进来。
“总裁,老太爷让你和安小姐去领证。”司御北的保镖走了进来说道。
一米八几的保镖,一身规矩的黑西装,却在靠近外形几乎完美的司御北的时候被衬托的像穿大裤衩夹脚拖鞋的吊丝一般。
“看来爷爷真的等不及了。”司御北抬眼看了安星棠,刚哭过的睫毛湿漉漉的,像是清晨的露珠。
无聊了这么多年,突然觉得女人也挺有趣的。
“走!”
民政局门口,安星棠拿着两本结婚证,杏眸瞪得大大的,一切都非常的不可思议,她竟然这么简单的就把自己嫁了。
这算不算完成了任务?
“司太太高兴了?还想我抱你上车吗?”嘲弄的声音响起。
安星棠扭头见司御北的俊脸上的表情,恨不得将他的脸皮扯下来重新摆弄个顺眼的表情,但在他眼前自己只是一个小虾米。
“叮!”来了一条短信,“小棠来我店里等我吧,晚上一起去吃海底捞。”
安星棠一看是男友发来的,她眼眶瞬间全红了。
他们的感情那么美好,可她已经为了复仇把自己贩卖给魔鬼了,所以他们的爱情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她要找个机会和他说清楚才是。
于是,迈出去的脚缩了回来,“司先生,我可以回家拿几件换洗的衣服吗?三个小时,我一定会回来的。”
司御北侧眸凝视了她很久,下巴微点了一下。
安星棠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快的跑远,司御北注视着她的背影,指尖一点,“阿厉,派人盯紧了。”
“总裁是怀疑太太吗?”
“她有让我不怀疑的理由吗?”司御北反问。
阿厉沉着脸想了一会儿,这么多年不怕死想要爬上总裁床上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没人能靠近总裁一米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