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正峰眸色怔愣,总觉得那个在舞池之中大放异彩的女人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总是依赖着他的时暖了。
而时泽则是轻咳了一声,板着脸道:“好了,今天还不够丢人吗?做事儿不知道瞻前顾后,还不分场合,你看看你今天闹得。”
时云梗着脖子:“我怎么知道她这么贱,居然能说的动阎少来给她坐镇,当初口口声声的说爱正峰哥,如今看来,呵,也不过如此!”
言罢,她眼底带着几分幽怨的看向魏正峰,果见魏正峰脸色晦暗了几分。
时泽瞪了她一眼,她冷哼:“我就不相信阎少能为了一个小宠物对我们怎么样,倒是时暖,今天敢让我丢了这么大的人,等着,我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魏正峰捏了捏手指,心底也许下了同样的想法。
阎呈墨和时暖没有在宴会上多待,以阎呈墨的身份,能来魏家一个小小的酒会,已经是给魏家天大的面子了,当然,若不是为了看看时暖对魏正峰的态度,指不定他这次酒会都不会前来参加。
一舞结束,阎呈墨就兴致缺缺的拉着时暖回去了。
时暖自然没有异议,一路无话。
到了家,阎呈墨丢下时暖独自去书房接电话了,时暖回房间卸妆,顺带的在浴室洗了个澡。
等到她松松垮垮的穿着一件浴袍走出来的时候,没想到阎呈墨已经进来了。
她微微一愣,下意识的将浴袍紧了紧。
她刚才只是忘了拿睡衣进去,就随手这么出来了,再者,他不是去书房处理事情了吗?
阎呈墨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正在细细的摩挲,听到动静微抬眼,鹰隼一般锐利的视线落在她泛着光的肌肤上,然后若无其事的移开。
“过来。”他招招手,面色如常。
让刚才紧张的时暖松了一口气。
时暖努力装作平静的样子,走过去到他的对面:“阎少,有事儿吗?”
阎呈墨将手中的东西盖上,推到她面前,好整以暇的看向她的表情。
时暖略有些迟疑,心头砰砰乱跳。
从这个绒盒,似乎能猜到里面装的是什么了。
但饶是以为做好了心里准备,打开的那一瞬间,时暖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个……”她瞪大了眼睛看过去。
阎呈墨一只手拄着头,神色慵懒,语气霸道:“本少说过会给你更好的,这一套紫水晶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都不会再跟别人的首饰撞了。”
常言道黄金有价玉无价,何况是这水头十足纯度超高的紫罗兰翡翠呢?
这一套只会比那粉钻更贵,更独一无二。
她捧着这套首饰,眼底复杂的看向阎呈墨:“阎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阎呈墨扬眉,一副她问了一句傻话似的表情:“本少给自己的女人送点东西,难道不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这个理由,他不仅对自己,之前在宴会上也是这么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