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公主抱,头朝下充血发晕,腰腹作为悬挂点被无情挤压,偷鸡不成蚀把米,云清扬的心情顿时不美妙了。
“太过分了……你这种人……咳咳……活该单身一辈子……晕晕晕……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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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璀璨,月亮的光辉铺满山洞前的一片开阔草地。
山风送爽,篝火熊熊,云清扬正倚着竹篓半躺半坐,全力对付香喷喷的烤兔肉。
凌铭冽吃相良好,余光扫到某人粗犷的仪态,漠然摇头。
看不上她的吃相?
那边摇头幅度很小,云清扬还是发现了,继而卖乖的笑嘻嘻。
“我要是不卖力的啃,就会显着你厨艺差,然后你就得郁闷,我呢,为了让你开心才把牙齿和肚子豁出去的,感动不感动啊?嗯?”
“……”,对这种撩拨,凌铭冽已经习惯到波澜不惊,应对之法就是一本正经的转移话题, “在此多耽误一天,你家人就要多伤心一日。”
伤心?
原主真是可怜,继母和姐姐巴不得她死,位高权重的爹对她多年无视。
要说伤心,养了她十年的外祖母,知道她死了,定然是伤心的,多年培养的复仇工具才启用就报废掉,搁谁都得伤心啊。
感慨只在刹那,之后,云清扬笑的没心没肺,耸肩摊手。
“家里人又不知道我在哪里逍遥,再晚几天出去也无所谓啊。”
看来,用打听谁家姑娘落水失踪来探小丫头的底,是行不通的。
凌铭冽再一次无功而返,却也不急,“偷跑出来的?”
“算你聪明!”,云清扬顺杆爬,之后巧笑靓兮的眯起眼,伸出一根手指在眼前晃悠悠,“就算我是个小姑娘,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树叶子当床,就算新郎官长得国色天香,直接拉我去洞、房,我也是不干的。”
“……”,凌铭冽视线投过去,漠然的俊脸上,不知所谓。
云清扬冲着山洞努努嘴,煞有介事的给出解释,“喏,洞、房。又铺床又熏虫子,太用心就显着图谋不轨。”
图谋不轨?!
凌铭冽冷眼如刀。
视线好可怕,云清扬怂的捂住眼睛,语气却是让人鸡皮疙瘩满地的腻乎乎。
“鞋子可是定情信物,你说了要编草鞋给我,哎呦呦,如此直接,羞的人家没脸见人了。”
羞的没脸见人?演的实在是……
凌铭冽无奈的哼了哼,脱口而出,“同床共枕了都,还在乎这个。”
“………”,云清扬立马娇羞全无,呆愣过后,故作凶巴巴的一巴掌拍过去,“好的不学!净走下坡路!”
他说了什么?!
竟然……
离经叛道,却是……痛快。
凌铭冽侧身躲过,淡淡笑意摧枯拉朽般的取代脸上的惊诧,篝火的映照下,蛊惑人心,“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十三年来,绷紧着一根弦过活,回京之后,定然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