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镜知,你狠心想毁掉你妹妹的容貌,既如此,便将净肤液还给你妹妹吧!也算是你将功折罪了。”
时镜知冷笑:“将功折罪?我何罪之有?我说过了,她的伤与我无关,我也绝不会将净肤液让给这种满口谎言的小人!”
她现在明白了时镜月唱这出戏的意图,想必是为了拿到她手中的净肤液。
为了让她无法恢复容貌,时镜月也算是下了血本了。
时镜月闻言,哭道:“父亲不必说了,如今我容貌已毁,姐姐还要待嫁瑞王府,为我们时家着想,也为姐姐的终身幸福着想,月儿不会让父亲为难,不如死了算了!”
她猛地起身朝旁边的桌角撞去!
时正清大惊失色,急忙将人拉回来。
陆扶婵扑上去抱住时镜月哭喊:“月儿,你不能寻死啊!你死了娘怎么办啊!”
时镜月呜呜的哭着:“娘,女儿这辈子没有指望了,女儿不想让将军府蒙羞,唯有一死!”
母女俩哭的心碎,时正清越看时镜知越不顺眼,扬手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啪——”
“时镜知,为父让你交出净肤液,你听到没有!难不成非要逼着你妹妹去死吗?”
时镜知的身体晃了两下,却没有跌倒。
殷红的血顺着嘴角留下来,时镜知的脸颊火辣辣的疼。
她抬手抹掉血迹,眸色冷厉骇人。
“我说了,此事与我无关,我没错,也绝不认错,她要死,便让她去死,干我何事?”
“你……你……”时正清气的话都说不利索:“我今天非打死你这个逆女!”
老太君立刻呵斥:“住手!镜知既说她没做过,你为何不信?着人再去查查,有没有旁人瞧见当时的情况。”
绵绵回过神,连忙跪下磕头。
“将军,老太君,当时四少爷在场,四少爷是亲眼看见三小姐伸手抓了我家小姐的剑才会伤到手,并非小姐有意为之。
而且我们走的时候三小姐还好好的,她脖颈上的伤真的不是我家小姐打的。”
老太君急忙道:“去找至铖回来问问清楚。”
小厮立刻出门去寻,陆扶婵母女还跪在地上哭。
老太君道:“刘妈妈,你去厨房拿几个热鸡蛋来给镜知滚脸。”
绵绵便伺候时镜知在一旁坐下,接过鸡蛋小心翼翼的在时镜知脸上滚动。
时镜知的眉头都没皱一下,这点疼痛对她而言不值一提。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时至铖便回来了。
他走路摇摇晃晃的,一看就知道没少喝酒。
时正清看着他这副模样,失望至极:“青天白日便去饮酒作乐,我怎么生了你这么没出息的儿子!”
老太君问:“至铖,你告诉祖母,今日在马会上,镜知到底有没有伤了镜月的容貌?”
时镜月楚楚可怜道:“四弟,你不必为难,不管你说什么,姐姐都不会怪你的。”
时至铖没理她,只转头看向时镜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