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东,你去准备车,我陪我兄弟出去一趟。”
才把盒子放好的石东应了一声,出门去开车了。
东风路,屏楼斋。
脖子上戴着大金链子的金洋州抽着烟,手里捧着一本《古今通考》。
而孟文光被人用麻绳绑起来呆在房梁上,面部因为血液流畅不同已经微微发紫了。
站在窗口的小弟冲金洋州喊了一声,“大哥,人来了。”
“是他一个人吗?”
“不是,三个人。”
金洋州冷笑着看了孟文光一眼,“看来你朋友把我说的话当放屁了啊。”
“拿刀,切这小子一根手指头。”
望风的小弟听了连忙阻止。
“先别动手啊大哥,其他两个您也认识,现在动手待会儿就不好交代了。”
金洋州一拍桌子怒道,“放屁,老子要切他一根手指,需要向谁交代?”
小弟苦笑着说道,“大哥,是齐虎和石东……”
一听来的是这两个,金洋州立马安静了。
齐虎是道上出了名的狠人。
如果这小子真和齐虎有关系,自己不打招呼就切这小子一根手指,那自己岂不是也不用混了?
拿着刀的另一名小弟王丛小声问道,“大哥,还切吗?”
“切尼玛啊,没听见丁健说来的是齐虎?”
“赶紧把人给我放下来,松绑,松绑!”
丁健和王丛正手忙脚乱地要给孟文光松绑,房间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三人从外面走进屋,齐虎看了金洋州一眼。
“我当时谁敢在我的地头闹事,原来是金项链你啊。”
刚才还嚣张无比的金洋州,一看见齐虎顿时就软了下来。
“虎哥,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儿来了啊。”
齐虎指了指苏广白说道,“这是我兄弟,你找他的麻烦,我能不来看看吗?”
金洋州一听这可是把肠子都悔青了。
没听说齐虎有个姓苏的兄弟啊,要是知道的话自己能坑苏广白吗?
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不能这样说。
金洋州一脸委屈地说道,“虎哥,你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这姓孟的小子打坏了我的东西,他没有钱赔,我自然只能打电话让他的朋友来拿钱赎人。”
“我拿东西也是花了小十万在潘家园淘的,这事儿总不能就这样算了不是?”
金洋州的确是花十万买的那东西,只不过他之前故意把价格说成十五万,想要从孟文光的身上榨些油水。
齐虎在这道上混了这么多年,金洋州心里的那点小九九他怎么会不清楚?
他找了根凳子坐下,指着那边的孟文光说道,“先把人放了,如果你的东西真值十万,我齐虎就赔你十万。”
有齐虎这句话,金洋州心里就稳了。
他咧开嘴冲丁健和王丛说道,“你们两个还愣着干嘛?让你们做点事情磨磨唧唧的,赶紧把人放了。”
帮孟文光松绑以后,苏广白这才上前一步,看着金洋州说道,“我朋友打坏的东西呢?拿出来我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