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施涵当着徐清野的面笑的极为不屑。
原主对徐清野都没什么情意,更不用说她了!
这婚事,是徐清野自己许下的,说他有高中的可能,说他愿意入赘侯府,说他会疼爱原身一辈子。
“徐清野,你的脸好大啊!”
施涵不客气嗤笑,“我施涵从头到尾都没喜欢过你,百无一用是书生,我要你这弱鸡何用?”
“亏你还是读书人,大难临头只会撇清关系,我就是看不惯你那嘴脸,所以……我们一家就是流放,也要拉上你啊!”
看徐清野快要气歪的嘴脸,施涵无所谓笑笑。
“囚车是不是对你来说太舒服了,要不,你戴着镣铐走路?”
“施涵,你好毒!”
徐清野倒抽一口冷气,他是书生,囚车虽苦,但免了步行,若是让他走路……
“哼!”
施涵冷哼一声就走开了。
“官差大人,你们得多留个心,那书生不安分。”
施涵走出几步,低声对押送的官差道,“他仗着肚子里有点墨水,在动歪脑筋,还一直说他是无辜的。”
流放的犯人要是逃脱,那他们可是要问责的。
施涵的话让官差立马对徐清野严加看管起来,就连徐清野要方便,都被否了。
午后行路,平地惊雷,硕大的雨点如黄豆般倾盆而下。
官差们都备有蓑衣,苦了这流放的大部分。
施涵是从包袱里拿出了几把伞,让自己家人遮雨。
“幸好安巧来的时候,送了这些伞,这秋雨一阵一阵的,来的让人猝不及防。”
“哎,阿涵啊,都是你安排的周到。”施母感慨道。
施家的几人,坐在板车上,撑着伞,看着其他人被浇成落汤鸡,总觉有些说不出来的复杂感。
“那个……施家的,有多余的伞吗?我们老夫人身子弱。”有人冒着雨上前问道。
“给!”施涵把多余的伞全部给了出去。
雨停之后,大部队继续赶路。很快,官差来告知施涵。
弱鸡徐清野,发烧了!
“施姑娘,听你的话,我们一直盯着那人,他这情况不对啊,站都站不稳,脸跟蒸熟了一样,整个人打哆嗦。”
施涵一听,这不就是发烧了吗?
“走,我看看去。”
囚车里的徐清野,脸发烫,眼神迷离,看到施涵过来,似乎有些咬牙切齿,继而闭上了眼。
“差大哥,既然他都这幅样子了,那就撤了镣铐吧,让他随意些。”
“他现在这幅样子,就算是囚车大门打开了,也走不出来吧!”
施涵说的备有用意吧。
“看在施姑娘的份上,就让你小子舒服点。”
官差给了施涵面子,把徐清野的枷锁给卸了。
看着坐在囚车里的徐清野,施涵啧啧两声,嫌弃万分。
“真是……可别半路没气了!”
施涵走开,闭着眼睛的徐清野睁开了眼,他要活下去,再这么走下去,他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