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还手了?之前不仗着自己四重脉门成天欺负我?现在成哑巴了?我说你就是个孬种,没了那点本事,屁都不敢放一个!”徐大壮哈哈大笑,回头对那群瑟瑟缩缩的小跟班说道:“我说什么来着,他成了废物,你们还不信,你们看看他现在这个熊样,我告诉你们,以后,我说了算!谁要是不每天给我送上一点钱,别怪我揍他!”
在徐大壮的威胁下,一伙人围着聂星河拳打脚踢,聂星河纵使想要还手,如今脉门尽失的他怎么也不是打开了两重脉门的徐大壮的对手。两重脉门,一拳有百斤重,普通人根本扛不下来,聂星河权衡利弊,决定还是先忍着。
徐大壮阴笑着,正准备脱裤子往聂星河头上撒尿,聂星河再怎么能忍,也忍不住这番侮辱。聂星河用力握紧拳头,正要反击,突然一个戴着黑色面纱的女子出现。
“都给我住手!”女子眯缝着眼看徐大壮,徐大壮不寒而栗,慌乱地逃跑了。
女子身后的侍从把聂星河拉起来,聂星河只觉得身上火辣辣地疼,脸上头发上也全是尘土,素色的衣服上有好几十个脚印。
见聂星河这般狼狈,女子眼中闪过一丝不快,但很快消失。女子冷冷地说:“你就是聂星河吧?正好我去你家有事,太久没来一时忘了怎么走,劳烦你带个路。”
女子说话的口吻像是命令般,毫不客气,聂星河也不多在意,拍拍身上的尘土,领着她一行人往聂家大宅走去。
女子摘下面纱,露出美艳的脸,慕容祈一看见她,就欣喜地扑入她的怀中,嘴里像是撒娇般,娇滴滴地问道:“姐姐,你怎么来了?”
慕容凌月,是慕容祈的姐姐,比慕容祈大上三岁,气质已是十分成熟。慕容凌月说明来意,是要带慕容祈回家。
不用说也知道,慕容氏家已经知道了聂星河脉门尽失的事情,才会前来把慕容祈带走。
聂洋和杨倾风都知道慕容氏家的意思,当初把慕容祈留下,也是不想和慕容氏家结下梁子,而聂星河也正好很喜欢慕容祈。如今慕容氏家来要人,聂洋自然不好说什么,唯独慕容祈,一听见要离开,赶忙躲到灰头土脸的聂星河背后,温热的手紧紧抓着聂星河的衣角。
“你这是干什么?”慕容凌月不解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丝丝怒意。
慕容祈摇摇头,倔强地回应:“我不回去,星河刚醒没多久,我要陪他!”
慕容凌月叹了口气,回头一个眼神示意,身后的两个侍从就硬生生地把慕容祈从聂星河身边拽开,慕容祈红着眼,求救般地看着聂星河,聂星河却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谁也不知道慕容祈哪里来的力气,居然挣脱了两个侍从,她踉跄着跑向聂星河,一条淡蓝色的鞭子朝着慕容祈手上狠狠地打了下去,皮开肉绽。慕容凌月手中拿着的,是相法化成的武器。将相法实体化,境界怎么也在化相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