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么事情,你有哪件是看上眼的?”欧阳墨一双手肘撑在椅子的扶手上,脸上始终挂着漫不经心的笑,不过那笑容总是有那么些讽刺。
“哼!这是什么!”欧阳宏扔出一个粉红的盒子,最上面的写着“紧急避孕”。
欧阳墨的略微有些狭长的眼睛渐渐眯起来,上午她才和那女人上了床,晚上就有人来告状了。
他在脑中把别墅里的仆人一一过滤一遍,是谁出卖了他!
他和那女人睡过的事情,管家是知道的,不过管家不可能打小报告。
“你别作出那副样子,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既然你做的出来,就别怕我知道。你今天倒是解释解释,这是什么意思?慕荷哪里不好?你居然要杀死我的孙子!”
“我做了,也不解释!你想怎么样请随便!”
欧阳墨看着粉红的盒子有些烦躁,干脆连平时对欧阳宏的敷衍都没有了。
说完,他直接一推桌子,皮质椅子朝后滑了一下,站起身就朝门外走去。
“你给我站住!”欧阳宏怒喝。
欧阳墨的手都扶上了门把,听了以后身子一顿,声音冷出冰碴:“这是我们夫妻的事情,我不希望有下次。不过我也答应你,以后不用这个。”
如果不是为了那个计划,他才不会妥协。
想到那个死女人,她居然敢算计他!
在娘家去告状不说,还来欧阳宏这里告状,看来,她是活得不耐烦了。
欧阳宏暂时也不想把父子关系弄得太僵,见欧阳墨有松动的迹象,只能看着他离开,不再说话。
书房不远就是欧阳宏和骆琪的主卧。
在这个家里,对欧阳墨来说,也就是很大的屋子,并不是什么家。
骆琪有自己的儿子,而且她的儿子没有生育能力,所以她就算再想她儿子继承家业,也是不太可能的。
欧阳墨一点都不想见到骆琪,因为四年前,她做了那件不能饶恕的事情,现在看到她的那张脸,就从骨子里觉得恶心。
他加快了步子,想要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骆琪的房门并没有关,只听里面传来断断续续打电话的声音。
欧阳墨本来对她的聊天不感兴趣的,只是听到一个名字,脚就像生根一般停住了。
“我老公倒是刚从美国回来,没他在,我还真不习惯。”
“什么?何凝的女儿?就是那个慕荷是吗?”
“你老公也不知道喝了什么迷魂汤,居然把那个死丫头给接回来,而且还取名字叫慕荷!慕荷慕荷,明明就是对何凝思慕不忘。哼,幸亏那女人死掉了,不然你就别想做慕太太了。”
“你报仇?报什么仇啊?再怎么说她也是你女儿,你把她养大的。”
“哼,要不是我老公猪油蒙了心,我怎么让那个贱女人的女儿嫁进我们欧阳家?”
“你做事小心一点,放狗咬那女人,到时候被你老公知道了,你就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