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见她不动,直接喊来两名保镖。
保镖硬生生把林婉白的膝盖压弯,咚的一声,她被迫跪在地上,肩被用力压制,无法站起来。
“陈总,现在该满意了吧?”经理陪笑道。
醉汉“嗯”了一声,“让她跪到明天早上。”
经理正愁用什么办法能逼走林婉白,办法就自己送上门了,他乐意至极。
“没问题。”
时间接近凌晨,会所来来往往的人越来越多,那些人路过林婉白身边时对她指指点点,讥讽的说出一些很难听的话。
林婉白全然不在意,低着头闭上眼睛,强迫自己静下心,拒绝感受外界的一切。
经理冷哼一声,转身离开。刚进办公室,手机突然响起来,看到号码,他一秒都不敢耽搁,马上接起电话。
“陆爷。”谄媚讨好的语气。
陆绍霆冷声问:“林婉白今天什么情况?”
“在一楼大厅做迎宾,站了整整一天,现在在门口跪着,明天早上我再让她起来。”
经理自以为这样的安排会令陆绍霆感到满意,结果却是截然相反。
“谁让她跪的?”陆绍霆眉头紧锁,语气不悦。
经理隔着话筒都能感受到来自陆绍霆的震怒,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小心翼翼的试探:“陆爷,您不满意这样的安排吗?”
“让她干活可以,没让你体罚她。”低沉冷冽的声音透着严厉的警告。
经理反应过来后马上道歉,“对不起,陆爷,我之前理解错了,我现在马上让她起来。”
陆绍霆没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
大厅不开暖气,门还故意敞开着,林婉白穿着单薄的工装跪在门口,寒气扑面而来,她冷的瑟瑟发抖。加上一整天没怎么吃东西,体力严重透支,眩晕感越来越明显。
没过多久,突然“咚”的一声,她晕倒在地,额头重重的磕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
经理赶到时看到的正好是这一幕。
“来人,把林婉白抬到休息室。”
护士给林婉白扎针输液时,经理阴沉着脸走出休息室,心腹助理跟在身后。
“你说陆爷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经理越想越不明白。
“之前说的是,用尽一切办法逼走林婉白。可刚刚在电话里听到我说罚跪的事,陆爷明显怒了,警告我说以后不许体罚林婉白。”
助理在心里认真揣摩了一番,说:“经理,不瞒你说,我一直觉得这件事透着古怪。”
“怎么说。”经理问。
助理凑过去小声说:“林婉白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保洁员,陆爷那么大的腕儿,为什么偏偏跟她过不去?说句难听的,陆爷这波操作有点儿掉身价,不合常理。”
经理表情复杂,“应该是林婉白得罪了陆爷。”
助理不否认这一点。
“以陆爷的性子和手段,谁得罪了他,以往都是直接拉出去解决,哪像现在这样,一边让咱们逼林婉白,一边又不允许体罚。说白了就是不让她受伤,这意思太明显了,陆爷舍不得让林婉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