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声音来到二楼。
二楼的一个房间透出微微的光,越靠近,声音越明显。
有女人声音咿呀咿的叫声,还有男人粗俗的喘息叫骂,还有拍打声,和状似铁链拖动的声音。
房门紧闭着,窗户边上的帘子没拉严实,我透过这道缝隙往里面看。
看到里面的景象之后,我捂紧了嘴。
一个女人披头散发,身上挂着纯白色的丝质睡袍,她的手被漆黑的铁链高高吊起,漆黑的链条,如同黑色的长蛇,缠绕在她的脖子上,盘踞在她脚踝边。
睡袍已经完全解开,她的身体常年不见阳光,在灯光下显得越发苍白。
她满身脏污,双眸无神,任由自己的腿被那双粗糙的大手分开,然后在里面肆意进出。
“好了没有,爸,该换我了吧。”
项安齐只穿了一件敞开的衬衫,他站在三脚架旁边,通过镜头观察着他们的动作,语气十分不耐。
“你不是才上过,里面都是你的东西,这么快就又行了?”
“多拍一点就多赚一点呗。再说了,楠楠今天不方便,我存货充足。”
“艹,精力旺盛的小比崽子。”
项爸爸嘴里谩骂着,调整了一个方向,越发猛烈地动作,他每骂一句,床板也跟着吱呀作响。
我的心脏砰砰跳得厉害,更加放轻了手脚,打算迅速转身离开这里。
刚转过头,就看见地上坐着一只白色的雪团,在漆黑的夜色中,它的眼睛冒着莹莹绿光。
喵呜——
它的叫声轻微,听在我耳里,就如同炸雷一般,惊得我浑身直冒冷汗。
我脱下鞋,迅速跑回客厅,却不小心撞到他家的实木隔断,柜子被我撞出一道沉闷的响声。
楼上的灯开了。
我倒在沙发上,用蜷缩的姿势躺着,背后冷汗直流。
“楠楠?”
我紧闭着眼睛,抱着靠枕,翻身躲开他伸过来的手。
“楠楠,你怎么了?”
“疼。”我轻轻呼出一句。
“是不是肚子疼?我去给你拿热水袋。”
我抱着热水袋在沙发上躺了很久,项安齐也坐在我旁边没去睡觉。
他给我拿来了一条毛毯,一会儿问我,要不要换热水袋,一会儿问我,布洛芬起效果没有。
以前我还觉得贴心,现在,只觉得一股恶寒。
我干呕了出来。
我一直没有睁眼,任凭他怎么喊,我也躺着不动。过了不知多久,我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项安齐还在我身边。
他穿戴整齐,衣冠楚楚。
“怎么样楠楠?好点没有,要不你多休息休息,我们晚一天再走?反正明天才收假。”
“不用了,反正你来开车,我们回去吧,公司找我还有事呢。”
我说的不是假话,今天上午领导就发了文件过来,让我处理好,收假回来就要给他。
项安齐点点头,他看着我,表情欲言又止。
他最终还是问道:“楠楠,你昨晚疼得这么厉害,怎么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