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积蓄。本来也是想给你用的，刚才没忍住......”

姜雨凝没有多问，两万灵石，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或许是曾经爷爷留给云凌的。

只是她心中有愧，之前云凌主动问及贡品一事，她却张口便是一通抱怨，现在想来，云凌也不过是想尽力帮忙罢了。

回到房中。

姜雨凝拿出王霆之前送给她的琉璃挂坠，这是她唯一值钱的东西，若今日送出去，或许也不会如此狼狈，只是之前并未舍得。

“既然还惦念，刚才又为何要拒绝？”

靠着房门，云凌问道。

姜雨凝缓缓摇头。

“我不会做小，死，都不会。”

姜雨凝咬着下唇，她好似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转头看向门口站着的云凌。

“是不是所有男子都一样，但凡有些资本，便一定要妻妾成群？”

“我不是。”

“你？”

姜雨凝本心绪低落，可却被云凌逗笑了。

“你有什么资格？你又凭什么妻妾成群？”

云凌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的弧度，阳光下，那样明媚，看的姜雨凝竟有一丝出神。

或许，这是三年来她头一次正眼看着这个青年。

“若我有资格，我也只要你一个。”

充满了土味的情话，听着那样尴尬，却令此刻的姜雨凝泪水再一次忍不住涌出。

只不过这一次，是欣慰。

“资格？呵呵，你还是先有了狂傲的资格再说吧。”

狂傲的资格啊......

云凌目光游离，记忆追溯。

当年，他不是没有机会，可却一朝心软，几乎全盘皆输，隐忍了三年，这一切，也该到头了。

“今日在演武场，你虽又让我丢脸，但终究还是为了我，我抓伤你，并非有意，这丹药你碾碎了涂在伤口，明日应该就好了。”

说着，姜雨凝将玉瓶塞在云凌手中。

“这三年，我对你发火，你都不生气，我还以为你这人没有脾气。谁成想，今日，你却因为王霆的到来而动怒了。”

姜雨凝说着，淡淡一笑。

“我永远不会生你的气。”

话毕，云凌离开，其实还有后半句话，他没说出口。

‘因为这三年来，你能用来释放情绪的人，唯我而已。’

入姜家这三年，

姜雨凝睡在自己闺房，而云凌，则是一直睡在杂货间。

云凌知道，这次上供对于姜雨凝的打击不小，而拥有丹药的考验资格，也是姜雨凝梦寐以求的。

既然为了她而开启墨玉戒，那么未来的路，也为她铺平吧。

回到杂货间，云凌拿出姜雨凝给的丹药，碾碎一看，姜雨凝的炼丹术又精进了些，只是......却依旧不成气候。

这种炼丹术，即便是想要提名姜家的本宗，都是绝不可能的，又如何能在宗家立足？

至于云凌手腕的伤，以他现在的修为，即便不需要丹药，稍作调息，不消多时也能够恢复。

入夜，云凌再度开启墨玉戒，查探着其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