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腕?绝食?你不是想死吗?我成全你。”欧阳辰瀚海般深邃的眼眸中涌动着怒意。
他不是不在乎她的生死吗?又为什么气成这样?
“不,我不想死……”
“怎么?不为你那青梅竹马殉情了?”欧阳辰放开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
云曼语趴在床边猛咳,熟悉的烟草味突然呛进喉咙里,她几乎把肺一并咳了出来,胸腔阵阵闷痛。
欧阳辰挑起她满是泪痕的脸,认认真真看了一眼声音冷如寒冰:“云曼语,你到底跟多少男人睡过?当初那层膜,花多少钱做的?”
云曼语心里一痛,擦干泪水笑道:“我的生存之道,先生教的,您忘了吗?”
三年前,欧阳辰处心积虑弄垮云家,父亲入狱,母亲昏迷,她绝望无助之际去酒吧打工,被他强占身体。
她永远不会忘记当时他吐着烟圈跟她说的那句话:“云曼语,你现在能用的也就这副皮囊了。”
欧阳辰面色阴沉,眼中翻滚的怒气似要迸发而出将她烧成灰烬。
良久,两人都平静下来,房间里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看来是我断了云大小姐的财路,所以才在梦里诅咒我生生世世不得好死吗?”他口中热气喷在她脸上。
云曼语心中惊悸,想到苦心想要见他的目的,她勉强扯出一抹笑意:“梦中胡言乱语,先生还要跟我计较吗?”
她主动用suxiong磨蹭着他。
之前那些伤人的话,两人只字未提,仿佛从未发生过。
“呵,人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欧阳辰哂笑出声,将她拽进怀里在她耳边吹着热气:“看来你想我得很。”
云曼语伸手搂着他的脖子,亲昵地贴在他心口:“我的身体早就离不开你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一个月不见,还是这么浪。”他语言轻挑。
“比你那小网红呢?”她绞着一缕头发娇俏地问,仿佛吃醋的情人。
欧阳辰眸色渐深,身上戾气越来越重,就在云曼语不知所措的时候,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她跟你不一样。”
浅浅淡淡一句话,像根刺一样插进云曼语心里。
是啊,她怎么能跟他的女人相提并论,她不过是他的一枚弃子,被他大发慈悲留着性命做他泄愤或是发泄的工具而已。
只是没想到三年了,竟还是会痛。
“不知道她跟林小姐相比,又如何?”她脱口而出,看到他僵冷下来的脸,立刻就后悔了。
今天有求于他,却还是没管住自己这张嘴。
“别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她的名字。”
欧阳辰粗暴地撕烂她的衣服,没给任何前奏直接贯穿进去。
干涩的痛感折磨得云曼语几乎晕过去。
“停下,求你停下……”云曼语扣着他的腰,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
欧阳辰冷笑:“停下?岂不辜负了你对你那青梅竹马的一番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