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公司里忙,他还在加班,今天就我们两个吃。”乔玉环笑了笑。
笑容中,稍显苦涩。
毕竟,这乔迁的日子,不仅没人来庆贺,就连儿子都不在家,未免有几分落寞。
吃着饭闲聊起来,宁泽随口说起刚刚看到的风水问题。
“小宁,你还会看这些?”乔玉环闻言稍显惊讶,又担忧道,“这可怎么办,我们才刚搬进来。”
“阿姨,你要是信我,我可以帮你改改宅运,不过……”
“不过什么?”
“我出手帮人改宅,是要收费的。”宁泽如实道。
这倒不是他贪财,而是家宅堪舆的规矩——天下没有免费的卦。先前给白家办事,他也要了报酬。
“好,你要多少我给你。”乔玉环思索片刻,一口答应下来。
宁泽也不拖沓,点点头起身,把整个屋子都看了一遍。才从随身的包里,摸出来毛笔、朱砂和黄纸。
做了六个符包,分别挂在大门还有每个窗檐上。
“这是昆仑绝气符,不能受潮。只要符包不坏,你这屋子就不会受阴局影响。”宁泽说道。
“好,麻烦你了。”乔玉环在旁边看了半天,有些兴致勃勃,闻言便摸出一个红包,“来,这个给你。”
“多谢乔阿姨。”宁泽点头。
这也算是他下山以来,赚到的第一桶金。
吃完饭,看完风水,他就走了。
回到锦玉山庄,借着黑色铜钱那点微弱的死气,修行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去医馆的时候,吴海正在滔滔不绝,讲述着昨天在医院发生的事情。
医馆的众人半信半疑,神色都有些古怪。
有人嘀咕道:“那个姓宁的,哪里像神医?吴海你骗小孩呢?”
“那小子给你灌了啥迷魂汤,你跟着出去一趟,咋回来就成舔狗了?”
“该不会是昨天伤到脑袋了吧?”
“你们懂个屁,我这叫心服口服!”吴海没好气道。自从昨天见识了宁泽的医术,他现在对宁泽已经是一百个佩服。
曲瑶在旁边捣着药,面带微笑。
虽然不太相信吴海的话,但看到吴海能跟宁泽和平相处,她心里也是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父亲的弟子,也是自己的亲人。
孤独了那么多年,她对亲情颇为渴望。
否则,也不会收留宁泽了。
至于医馆的其他人,这都是一脸狐疑。等着宁泽进来,他们纷纷看过去,似是犹豫着要不要上去问问。
可还没来得及说话,宁泽前脚刚进门,后脚就有个青年跟了进来。
他看起来二十岁出头,此时跑的气喘吁吁,脸上颇有几分急切和严肃。
“小伙子,看病?”医馆的人见状问道。
那青年摇了摇头,视线扫过众人,最后停留在宁泽身上。
一张脸,变得阴沉无比……
“宁泽,你坐了三年牢,才刚放出来,就敢来骗我妈妈的钱?你难道不怕再被抓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