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渊：“为什么这么问。”

“当然是不放心了。你知道的，我这个人眼底容不下沙子，要是让我知道你身边有别的女人——”她笑，“我是一定要跟她斗个你死我活的。”

叶宁的双腿不自觉一软。

中午吃饭，她没下来。

下午公开课，仍旧没去。

她两条腿疼得厉害，根本走不了路，头也有些晕乎乎的，许是被折腾出病来了。

到了晚上约定的时间，她勉强支起身子，坐起来下床。

循着楼梯，上了他的书房。

“咚咚”。

极其安静的氛围下两道算不上重的敲门声有些清晰。

下一瞬，叶宁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道力气大力拽了进去。

楚承渊将她压在门上，扣住她手腕向上一翻，他低哑的声音提醒，“你迟到了。”

“……对不起，楚先生。”叶宁面色苍白，“我有些不舒服，所以来晚了。”

“哪里。”

那双粗粝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探到她的裙下，“这儿？”

“不是，不是。”她急急小声阻止，却仍未有果，对方轻而易举探了进去。

“别这样，楚先生……”

他的书房里都是摄像头，羞辱感涌上心头，叶宁疼得快要哭了，“放过我……求求您放过我，我真的，我真的不想再这样了……”

从多久之前开始的？叶宁已经不记得了。

她只记得，她和楚承渊的这种关系，从她上了大学后便再一去不复返了。

白天，他是沉稳内敛，叶宁心中敬仰的楚先生；晚上，他却好像变了个人，对她无止尽的索取，剥夺，只有她才知道，这身西装底下的他到底有多狠厉。

她轻轻啜泣，“我们回到从前的关系好不好，楚先生……我上学的钱我都会统统还给您，还有我妈妈，她欠您的钱我也会努力赚钱给您，求求您放过我……”

头顶，许久都再无声音。

这种窒息的压迫感，令她慌张，叶宁崩溃，心神不宁。

“哭成这样做什么。”

意料之中的降怒并未来临，楚承渊反倒轻轻笑了一声，捧起她的脸爱抚揩去上面泪痕。

“答应你就是了。”

叶宁仓促砸下来几滴泪，不可置信抬头看向他。

“只是——”

他的呼吸骤然靠近，深沉的眉眼下是抹不开的浓郁漆黑，伸手揭开了她后腰的裙带，抚摸肌肤，那都是他精心娇养过的佳绩。

“囡囡，我将你养成现在这幅样子，你觉得你还能离得开我么？”

被他的目光直讳盯着，叶宁身上接连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浑身战栗，“我……我可以。”

“可你看，你怎么拒绝得了我？”

他掰着她的脸，强迫她向下看。

羞耻心大增，叶宁死死咬着唇，泪水却止不住破闸而出。

门，再度被敲响。

那敲出的震动抵着一门之隔，震得叶宁脑袋疼。

门外，是江绵的声音。

“承渊，开门，我给你送了些汤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