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去找爹爹告状?那也要看看......你楚锦......有没有能力让爹爹信你。”
楚婉清的目光,落到了一旁的水果盘旁边的刀刃之上,面上扬起来的那一抹笑意,简直是让人不自觉的脊背发凉。
楚天流院落。
“父亲......”
楚锦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一双眸子也是顺势瞥了瞥眼前的人。
只见楚天流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光是看着就是觉得他在战场上定然是微风非常。
这样的人,应该胸怀天下,坦坦荡荡活的异常潇洒吧,楚锦不自觉的想。
“何事。”
简单的两个字,甚至于都是没有抬眸看楚锦一眼,语气里面也是带着些许的冷漠。
“父亲......求父亲救一救母亲!”
楚锦一下子直接是跪在地上,一双眸子带着些许的水光,既然是来求人,那这诚意自然是应该给足了。
“花以寒?”
楚天流的面上带着些许的漫不经心。
“她怎么了?”楚天流这话,似乎是并不是担心而只是出于客气简单的询问。
“母亲身中剧毒,怕是撑不过今晚,还希望父亲能给我钱财给母亲治病!”
楚锦一字一句的说着,她希望自己到底这些话,能换来楚天流哪怕是一点的同情和怜悯。
“撑不过今晚......”
楚天流冷笑,甚至于还带着些许的庆幸一般。
“那为父明日给你拨一些下葬的钱好了。”
楚天流一字一句,几乎是没有丝毫的留情。
“父亲!母亲好歹与父亲夫妻一场,还希望父亲能救母亲一命!”
楚锦继续说着,她没有别的选择,若是想救花以寒,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办法。
只是她没有想到,楚天流的态度,简直是比陌生人还要可怕几分。
分明是夫妻一场,眼前跪着的也是他的女儿。
明明只是举手之劳,而他......却如此冷漠。
“夫妻一场?”楚天流笑了,只是他的小声很是刺耳,让人不自觉的打折寒战。
“楚锦......你回去问问你的母亲,她当真是把我当成过她的丈夫?”
楚天流咬着牙,一字一句似乎满是恨意。
“爹爹......爹爹这是什么意思?母亲自是对爹爹忠贞不二,至死不渝。”
楚锦说着,咽了咽口水。
“忠贞不二......至死不渝......楚锦,当时你年纪小,爹不忍心,才跟你说你娘是身患痨疾,把她发配去的偏院......”
“可是......现在你也长大了,你去问问你这所谓的娘亲,至死不渝,忠贞不二到上了别的男人的床的娘亲!”
楚天流说着,一把就是将桌子上面的茶杯竟然是朝着楚锦扔过来。
啪的一声,几乎是不给楚锦任何反应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