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宾利车行驶在城市的车水马龙中,谁也不知道华贵的外表下藏着多少迷乱和肮脏。
苏弦卖力地舔弄,舌头根都已经疼的麻木了还不敢停下。
商廷舟把落在手上的烟灰抹在苏弦的脸上,看着她漂亮的脸蛋像只花猫一样,竟然微微勾了勾唇角。
“每个月划到你卡上的钱,先停了吧。”他轻描淡写地说。
苏弦一听浑身震住,更像是只受惊的小猫。
商廷舟的兴致似是更高了,又把烟灰描摹在她的鼻头上:“不是想陪你儿子吗,接下来你可以有很多时间陪他。”
苏弦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因为三番两次提到洛洛,终究是触到了这个男人的逆鳞。
也对,他这样的男人,能把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留在身边已经是稀奇,又怎么可能让一个小孩子分走属于他的东西。
苏弦握紧双手,指甲嵌进了肉里,也还不觉痛。
商廷舟看到她濒临崩溃的模样,嘴角又勾了勾,捏了一把她的胸口,似嘲似笑:“没什么轻重。”
几分钟后,苏弦再次从商廷舟的身边“滚”了出去。
回到家,洛洛一听到动静就赶紧跑到玄关处,看到苏弦红透的眼睛,他便急急拉住妈妈的手,说道:“妈妈,我们不去游乐园了,我们不去了。”
苏弦闻言蹲下身,将儿子紧紧抱在怀里,满心都是绝望。
洛洛,我们该怎么办,妈妈该怎么办。
没了商廷舟的钱,我们要怎么活。
……
俗话说有钱有有钱的活法,没钱有没钱的活法。
但这句话对苏弦来说纯粹就是狗屁。
洛洛每个星期都要去做透析,还有以后要换肾的费用,那么一大笔钱,对她来说永远是跨不过去的难关。
没办法从商廷舟身上找活路,她就得另想办法。
可她在海城无依无靠,加上还有故意伤害的前科,正经的工作根本不会考虑她。
思来想去,她第二次拨通了红姐的电话。
红姐,也是当初她和商廷舟的牵线人。
红姐一听苏弦的声音,立马了然地笑了声:“跟那个商老板闹掰了?”
苏弦没说话,算是默认。
那边红姐的声音则是轻快得很:“这个圈子就是这样,那些个大老板哪有个长情的,都是玩一个忘一个。咱们呐,只要把钱赚到手就算是皆大欢喜了!”
苏弦没心情听她多说:“红姐,我……”
“好啦好啦,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呢,虽然带着个拖油瓶,但是好在长得俏身段好,做生意的时候别让金主看到你家娃子就行了。我再帮你找个主儿,明天你来一趟碧海蓝天,我给你拾掇拾掇!”
挂了电话,苏弦突然对自己厌憎至极。
她现在做的事,以后要是让洛洛知道了……
不,她不敢想。
她这辈子已经是泥淖缠身,再也没办法洗刷干净了。
可即便是这样,她也希望在洛洛的眼里,自己是一身纯白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