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秦越带我回到女医生的办公室门前，他特地叮嘱我，等会儿医生让做什么照做就是了，别紧张。

我跟着秦越进去，女医生让我躺床上去把裤子脱了，她的语气里含着不屑轻蔑。

我望了一眼坐在椅子上没有任何表示的秦越，脱掉鞋子躺在医院的单人床上。

女医生拿着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银色器械，什么也不说就按住我的大腿，拿着器械就向我驶来。

我吓得猛地挺直了腰背坐起来，厉声呵斥，“你干什么！”

“叫什么！谁让你起来的！检查还做不做了？”女医生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之后比我还厉害，让我乖乖躺着就行了，哪来这么多问题。

我不肯躺下让女医生给我说清楚，这是要做什么。

她拿着一个硬邦邦的医疗器具就要探进我的身体里，我能不问吗？我还是……第一次！

这对我来说，是多么重要的筹码。

女医生翻了个白眼，扭过头夸张的摆着手臂，“秦先生，你看这丫头让我怎么做？不是英姐不帮你，这丫头也太没规矩了。”

秦越的脸色阴沉的厉害，他朝我走过来，将我朝床上一推，双手捏住我的两肩。

他的力气太大了，肩膀上的痛意向我袭来。

我挣扎着就是不肯配合，十八岁的我多少懂一点生理知识。女医生现在做的要么就是检查我有没有妇科病，要么就是检查我是不是第一次。

无论是哪一种，对我来说都是一种羞辱。

来之前我是有一定心理准备的，可是没想到他们会这样粗暴的对待我，根本就没把我当人看。

“你要不要钱？”秦越的声音低沉有磁性，现在却让我觉得刺耳，我感觉脑袋全嗡嗡声。

他们一个掐住我的肩膀，一个按住我的腿部，我根本没办法思考。

秦越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要钱就乖乖听话，要么就滚出去。

对！我要钱。我感觉眼前的场景不停的在往后退，女医生轻蔑不屑的眼神，秦越不耐烦的表情通通都变得模糊起来。

只有一个字无限放大在我的眼前，它赤裸裸的写出了我的欲望，钱！

我不再挣扎，闭上眼睛任由女医生摸索翻腾，我心里被羞耻感填满，身体却被秦越按压着动弹不得。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紧闭的眼睛微微睁开，除了女医生以外，秦越也正盯着我看。

我就像是动物园里不穿衣服任人观赏的动物，我咬着牙齿在一遍一遍安慰自己，快好了，就快好了……

终于，女医生冷漠的催促着，好了好了，穿衣服出去等结果。

我麻木的穿好衣服，就像是历了个劫。这种被羞辱的滋味，但凡有点儿自尊心的女孩子都能够体会。

虽然我标榜要钱不要脸，可是当真当脸被别人踩在脚下，这种感觉真的是……

我在走廊的椅子上坐着，不知道秦越和女医生在里面说了什么，只见护士拿着单子报告进出了三四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