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得犹豫,可是话中的含义谢将军又怎会听不懂?
“道士?”
谢将军脸色一沉,“她竟然私自将道士带进府来?”
说完将手上东西一搁便要起身。
说来也是巧了,谢将军堪堪起身,谢荣华的侍女便气喘吁吁的进来了,看起来也是匆忙赶来:“小姐,啊将军,那……那道士已经离开了。”
“父亲,稍安勿躁,不如待下次人证物证俱在,再去好好问问二姨娘是怎么回事吧。”
谢荣华劝说道。
谁知第二天,赵氏竟然是径直找上了谢将军,并且扬言谢荣华是鬼怪上身,并且要请道士来好好做法除妖。然而她怎会知道经过昨日谢荣华一番先手,谢将军已经对这件事完全不感冒,当下只是冷着脸让她离开,道士一事完全不予置评。
难道又是谢荣华那个贱人先下手了!
谢木兮这口气根本是压不下去,当下擅作主张,要求那道士第二天晚上直接入府,他们趁机将谢荣华除去,如此先斩后奏,想来父亲也不会说什么的!
于是第二日晚上意料之中的,就有丫鬟来到谢荣华的院中请她去二姨娘那儿叙旧。
三更半夜,不安好心,如此拙劣的伎俩谢荣华岂会看不穿?
此时谢木兮正在安抚赵氏,赵氏怪她擅作主张,唯恐惹祸上身,谁知刚才丫鬟回来通报说道大小姐应允了前来,谢木兮才露出一丝得意。
“娘,你看,我早就说了,她怎么斗得过我们。”
她不屑的哼了一声,“只要她前来,我们将她不知不觉的做掉,再让白斩道长造一造势,哼哼……”
她话音刚落,便看见丫鬟领着谢荣华进来了。
“二姨娘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
谢荣华目光微微扫过坐在桌前的道士,了然似的,嘴角掀起口吻调笑,“原来姨娘还在屋内藏了男人。”
“你也就逞这一时口舌之快吧!”
谢木兮上前,动作嚣张的推了一把谢荣华的肩膀,“过了今晚,你就自身难保了!”
“自身难保?”
乍然的,一声明显压抑着怒气的声音自谢荣华身后传来,这声音他们都再熟悉不过,赵氏惊恐的瞪大眼睛,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老……老爷。”
她口中的老爷还能有谁,不正是谢将军!
“我先前听华儿说起原本还不愿相信,谁知眼见为实,你们母女俩个果然在搞这些悉索之举!”
谢将军看向坐在赵氏榻边还没来得及站起来的道士,更是怒火中烧,“赵琦你这个贱妇,居然还胆敢在府中藏人?”
说罢上前一脚就将赵氏踢翻在地,旁边的谢木兮差点吓傻了,连忙扑上去,也顾不得旁边的谢荣华,大喊道:“父亲,父亲您这是做什么?”
“你这个贱妇,说吧,是不是兮儿也根本不是我的亲生骨肉!”
谢将军赵氏的头发,怒气几乎使他失去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