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茕茕你算什么东西,胆敢威胁我?崔兰哪里受得了这气,扬起棍子就打过来。
白茕茕手微微使劲,白小蝶一下子就喘不过气来,满脸涨红。
崔兰拎着棍子的手立刻僵住了,生怕棍子落下,女儿就会被白茕茕捏断脖子。
我算什么东西?我倒是不在乎要不要用你女儿的命来告诉你。白茕茕挑眉冷笑。
崔兰被这话吓得一惊,可看着这熟悉的面孔,她怎都想不通白茕茕哪来这么大力气和胆子和她叫板。
杀人偿命,我不信你这废物敢动小蝶!
白茕茕轻笑:你还真是不知死活,你女儿现在就在我手上,凭我刚才对你使出的那一掌,你难道会觉得我是个会手软的人?
她沉眸:更何况,还是对一个羞辱我多年的人?
白茕茕身上的气势让崔兰不寒而栗,看着白小蝶求救的眼泪,崔兰放下棍子,咬牙道:你先松开小蝶,有话好好说。
白茕茕微微松手,白小蝶极力的喘气。
崔兰趁机上前去抓,白茕茕脚一抬,正中崔兰的膝盖,让她当即跪地。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白茕茕抓着白小蝶退了一步,面露不悦,对付你这种卑鄙的人,我就不该谈判。
说罢松开白小蝶的脖子,紧跟着往她胸口一拍,飞快的在几个穴位上点下。
白小蝶捂着胸口,喷出一口鲜血来,紧跟着直接倒地不起。
崔兰的腿酸麻站不起来,连滚带爬的上前抱住白小蝶哭喊,见白小蝶还有气息只是昏迷转而怒瞪崔兰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点了几个穴罢了,暂时不会有事,不过三日后还不解穴,那就会七窍流血,暴毙身亡。白茕茕拿着契纸扇着风,十分淡定的说出如此恐怖的事情来。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武功,不可能!崔兰不相信。
白茕茕朝着崔兰背后的穴位点去,霎时浑身酸痛遍布全身,犹如万千虫子在咬。
显然白茕茕用实际告诉崔兰,她懂点穴,懂武功!
崔兰痛苦的尖叫:你这贱人,毒妇,你不得好死。
我这就不得好死了,那你呢?论毒妇我可比不过你。白茕茕冷冷道,你续弦入门,我本就不求你将我视若己出,可你居然都不把我当一个人看。
父亲尚在之时,你维持着表面的和善,可实际上背地里屡次毒打,更是拿我母亲留给我的兔子做威胁,让我不准告诉父亲。
父亲去世后你便变本加厉,家暴虐待,拿我撒气。整个村子何人不知你对我的残暴,而后你见我好欺负,日渐猖狂,不给饭吃,只给馊窝头剩菜泔水,我吃得比猪食还差,更要我同大黄狗共用一个碗!
这般种种若是落在你女儿身上,你这做母亲难道不会骂一句毒妇?
白茕茕冷然起身,寒厉的眼眸剐向崔兰:人在做天在看,你这几年造下的孽也还该还了!
崔兰被这气势吓得瑟瑟发抖,摇着头尖叫道:你不是白小花,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