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欺人太甚咋了,我有这个能耐,亦有这个资本。”
燕楚楚淡微地随口讲了句,便看向姜慧女说:
“姜娘子,讲话可不要出尔反尔,你既然同意了我的条件,便该是讲到作到。
不要忘掉了,你这一条小性命是咋留下来的。”
姜慧女这才记起,自个儿还在燕楚楚手心头,寻思到适才的惊悚经历,立马打了打了个激灵,忙说:
“这是自然。子刚,你既心喜我,亦不想看见我丧命吧,既这样,你便跪下向燕娘子认个错又何妨?”
徐子刚接遭到姜慧女要挟地目光,心头羞忿异常,不仅恨上了燕楚楚,即使对姜慧女也生起了二分怨恨。
可他之后还是要靠姜慧女,此时不的不沿着她,奉承她,对她俯首帖耳。
可他在心头赌誓,如未来有一日的势,必然要把姜慧女带给自个儿的羞辱,十倍百倍地奉还。
寻思到这儿,徐子刚的面色好瞧了很多,随其后便叹了口气儿,说:
“太太,事关你命,夫君又咋会撒手不管呢!不要说要我跪下认错,便是要我向她叩一百个响头,我也无二话,我这是为娘子而跪,不丢人。”
徐子刚讲完,便向燕楚楚跪下,说:
“燕娘子,是我徐子刚对不住你!你有啥不满,尽然向我来,还请你高抬贵手,放了娘子吧!”
随之,便叩下头去。
见着徐子刚为自己狼狈到此般境地,尽然知道他未必是真心的,可姜慧女依然是感动不已,看向他的眼色,温柔无比,先前对他的芥蒂跟不满,也消散了很多。
燕楚楚见此状况,心头鄙薄地冷呵一声,这渣男看上去倒不是一无是处,起码非常会讨好女人,怨不的作了软饭王。
“你安心,冤有头债有主,我亦不是啥滥杀无辜之人,等事儿一了,我自会放了她,开始吧!”
徐子刚听言,脸面上筋肉轻轻抽搐,像是心有不甘,可究竟还是举起手来,向自己脸面上扇去。
才扇了两下,便听燕楚楚轻声说:
“你没吃饭呀,给我使劲打!还是你期盼我来动手。”
徐子刚面色通红,忿怒跟屈辱几近把他整个人淹没,这反倒激起了他的狠劲跟血性,牙齿一咬,果真使劲打起,屋子中噼里嗙啦之声不绝。
魏氏早便已在旁边哭成了泪人儿,看向燕楚楚的眼色满满是恶毒。
姜慧女也红了眼,即使仆人,也全都面露不忍之色。
唯有燕楚楚,饶有兴趣地盯着徐子刚自打嘴儿。
她心硬如铁,见惯生死,这一点小阵仗,于她心头掀不起一缕波澜。
等徐子刚停下来以后,他那张俊脸,已要人不忍卒视了。
姜慧女赶忙吩咐人给徐子刚上药,而后,略带怨恨地对燕楚楚说:
“这一回你满意了吧!”
燕楚楚果真点头说:
“恩,满意,非常满意。
咱乘热打铁,要他径直把退亲书也写了吧!”